诱吻春夜摘星揽月

第149章 打碎了牙往肚里咽

第149章 打碎了牙往肚里咽

一听到庚济医院,两人几乎同时抬头。#¤求??u书oa′帮?± ?<>无±\§错??内??~容÷£

心照不宣对视了一眼,许清幽走向正在打电话的女人,拦住了她的去路。

女人狐疑打量她一眼,对着电话说,“我现在有事,回头再说吧。”

挂了电话,她一头雾水问,“这位姑娘,有事吗?”

“阿姨,可以到椅子上坐坐吗?我们有事跟你聊聊。”

“你们谁啊?我又不认识你们。”

蓝桉这时也收拾起了难过的心情,站起身道,“阿姨,我们就跟你打听个事,不会耽误你很长时间。”

中年女人看她俩眼神恳切,便迈步走到了长椅边坐下。

“你们要打听啥?”

“是这样,刚我们听到你在电话里说,庚济医院可以售卖人体器官是吧?”

乍然听到她们居然打听这个,女人立刻流露出一脸警惕,“怎么可能,你们听错了,没有这回事。”

“阿姨,你就不要瞒着我们了,我一个人听错了,不可能我朋友也听错,我们听的清清楚楚,你不用这么防备我们,我们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也想贩卖器官。”

“你们也想卖?”

“是的,家里有个表妹,二年前从楼上摔下来,摔成了植物人,看了很多医生也没用,现在大脑还没有死亡,反正也救不回来了,与其人财两空,我们想着不如把器官卖了,还能卖些钱给老人养老,之前我们不知道在哪卖,刚才听到阿姨说庚济医院可以卖,就想打听一下是不是真的。~o÷完?/本e神dt?站|u? ÷}更~§?新,|!最??_全ˉ÷”

“也是植物人?这么巧,那跟我们家老头子情况一样啊。”

“老头子?是阿姨丈夫吧,也是植物人么?”

“是呀,半年前在工地出了意外,现在也是醒不过来,肯定也撑不了多久了,我跟姑娘的想法一样,与其人财两空,不如卖颗心脏,有了十万我以后生活也能有个保障。”

“那现在是谁不同意吗?”

“女儿,女儿有点不忍心,我们就一个闺女,贩卖器官必须要她签字。”

“那你确定庚济医院可以售卖吗?”

“嘘——”

妇女紧张的四处张望了一眼,“你们小点声,这事儿可不能声张,庚济医院那边说了,如果把这事儿到处宣扬,他们一定会追究我法律责任,我们都是签了协议的,保密协议,绝不能曝光这件事。”

“刚才要不是我一时生气,也不至于那么大声,让你们给听到了。ˉ.3???8@看|,?书??网?_ |\免,=费|.阅′读?”

蓝桉跟许清幽又对视了一眼,“好的阿姨,谢谢你跟我们说这些话,那如果我们想卖器官,需要联系谁呢?”

“我给你们个号码吧,联系这个人就行!”

中年妇女也是个热心肠的人,很快给了她们一组号码。

两个女孩对她千恩万谢,才将她送走了。

待到四周只有她们两个人,许清幽沉下了脸色道,“蓝桉,你看到了吧,我就说这庚济医院有问题,果然我的直觉没有错,一个正规医院,又是代孕又是售卖器官,这里面必定有我们不知道的医疗黑幕!”

“看来的确不简单,不过这也不是我们该管的事,只要他不招惹我们,我们也不必给自己找事。”

蓝桉顺便将祁老先生的事也跟许清幽说了一遍。

“我现在愈发觉得这庚济医院有猫腻了,这医院的水很深,绝对不是我们表面看到的样子。”

许清幽又看了眼号码,心中有了一个主意。

跟蓝桉分别后,许清幽立刻便给陆铭发去了一条信息,“陆先生,你好,还记得我吗?”

“许清幽,怎么会不记得。”

“最近还好吗?”

“还好,你呢?”

“老样子,我跟你打听个事,你上次去庚济医院,并非是采访,而是另有目的吧?”

对面先是发了个问号,而后又问,“什么目的?”

“你们做记者的,喜欢暗地考察,你是察觉出了庚济医院可能有医疗黑幕,所以那天才会去踩点,对不对?”

这次对方没有回过来。

就在许清幽认为他不会回过来时,对方却又回复道,“你知道了什么?”

“实不相瞒,我其实那天和你一样,也是觉得庚济医院有问题,所以才过去探探。”

“你觉得他们有什么问题?”

“他们并非表面上看到的救死扶伤的正规医院,而是有一些外人不知道的医疗黑幕,比如代孕,贩卖人体器官等等。”

“你连这个都知道?”

“看来我猜的没错,你也知道。”

“你现在有空吗?我们当面说吧!”

许清幽答应了他的邀约,虽然蓝桉说就算庚济医院是黑心医院,跟她们也没有关系,但她的弟弟就是在庚济医院确诊的,如此黑心医院,她现在

怀疑他们的结果!

她按照陆铭给的地址,找到他时,十分诧异。

因为陆铭约的不是什么咖啡厅,也不是什么餐厅,更不是什么环境优雅的地方。

而是一片可以说是贫民区的场所。

放眼望去一片破落的房子,许清幽深感困惑,“你怎么约我在这里见面?”

“我带你去一户人家坐坐。”

两人来到了其中一户人家,一进门,许清幽就被他家里的寒酸惊呆了,只见屋里一贫如洗,没有一样像样的家具就算了,屋里还散发着一股怪味。

陆铭对着一位年迈的老人说,“阿婆,今天您儿子好点没有?”

老太太含泪摇头,“还是很难受,怎么能不难受,好好的一块肝被割了,现在只有等死了。”

许清幽朝屋里望了一眼,看到一张床上,隐隐约约躺着一个人。

一颗心绷的紧紧的,低声询问,“肝怎么被割了?”

老人只顾抹泪,陆铭替她回答了,“她儿子一年前在庚济查出来患了肝癌,医生说为了保命,要把肝给割了,他们只能听医生安排,后来切除肝脏不久,他去了别的医院复查,却被告知不像是患了肝癌的症状,他的身体里并没有癌细胞。”

许清幽听出一身冷汗,迟钝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你的意思,他没有肿瘤,器官却被当成肿瘤割了?”

“是的,这位阿婆后来带着儿子去庚济医院讨说法,他们却死不承认,只说因为治好了他,消除了他体内的癌细胞,所以才查不出病因。”

“老太太求助无门,报了警也没用,还遭人恐吓,如果再医闹,就会将他们抓去坐牢,他们无权无势,也得罪不起这些人,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