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不对劲海王金樽

第299章农村的清晨

“你不是打地铺吗?”柳溪画终于睁开了眼。

“.....”

“那是...”

江寒还没来得及解释,柳溪画就伸脚踹他。

“下去。”

江寒连忙将她的脚夹住。

“溪画,小公主,姐。”

“求你允许我给你侍寝吧。”

柳溪画揶揄的看着他,随后才闭上了眼睛。

“准了。”

“早点睡吧,明天几点走?”

“看琳姐什么时候来,大概中午差不多。”

“嗯。”

柳溪画呼吸渐缓。

江寒紧紧抱着她。

......

清晨。

江寒起床,旁边的柳溪画紧紧贴在他的身上,江寒只感觉自己的胳膊都要麻了。

“真可爱。”

江寒的注意力到了她的樱桃小嘴上,她侧着睡,脸部因为挤压而露出了粉嫩的舌头。

江寒伸手,抓着一捏。

柳溪画嘟起了嘴,露出了更多粉嫩的口腔内壁。

江寒玩的不亦乐乎。

没多久,就有一对恐怖的眼神正看着她。

“早上好溪画。”

柳溪画不说话。

“你说话啊。”江寒还在作死的捏着她的脸。

啪。

柳溪画一巴掌给他打醒了。

虽然小病娇已经不病娇了,但还是脾气很暴躁啊。

司诺儿见到江寒,刚想打个招呼,就见到了他脸上的巴掌印。

“怎么回事?”

“手贱。”

江寒苦笑,都忘了溪画可是有很大的起床气啊。

司诺儿伸手理了理他凌乱的头发,还伸手轻轻抚在他的脸上。

“疼吗?”

“好疼。”江寒演了起来。

司诺儿眼神更加心疼了,“没关系,下次和我睡,我不会打你。”

“还在争宠?”

突兀的声音响起,打扮好的柳溪画走了出来,看着两人亲密的样子,啧了一声。

“怎么想都是温柔的更好吧。”

司诺儿笑着看她。

“这种事在江寒身上不成立,这家伙是个抖m。”柳溪画笑。

“关于这种谣言怎么你还在传?”

江寒戴上了痛苦面具。

柳溪画笑笑,“不是么?”

“无论怎么样,江寒都不可能离开我。”

这就是柳溪画的底气。

“那我真想试试,就从这次的暑假约会开始吧。”司诺儿笑。

柳溪画眯眼,刚想说话,就被打断了。

“停啦你们两个。”

江寒再次将两人搂在怀里。

“不要吵架,我爱你们两个,为你们,我愿意做任何事。”

江寒真的就是这么想的,也是努力这么做的。

不过这个过程很困难就是了,江寒也在努力找着这个平衡。

哪怕是有两双鞋,你也会若无若有的偏爱其中的一双,更多的穿出门,更不用说差异巨大的人了。

柳溪画冷哼的推开了他。

“吃早餐了,我饿死了。”

司诺儿则是笑着看他。

江寒也笑了,摸摸她的头,牵上她的手跟上柳溪画。

早餐吃的是老鼠粄,一种客家美食。

说实话江寒还是第一次知道这种食物,跟粉条差不多,还挺好吃。

也就农村能搞了,他们那边的菜市场根本就没有这个卖。

“好吃吧?”方外婆笑道。

“嗯嗯。”

方外婆笑道:“小时候溪画就找我,咿呀咿呀说着看到一个白白的面条,想吃那个,我还以为是粉条,买了之后她说不是这个,就哭了,给我急的呦。”

“外婆,都小时候的事了,那个时候我三岁差不多吧,都会说话的,怎么就咿呀咿呀的了。”柳溪画很无语。

江寒没忍住笑了出来,很难想象小病娇小时候那模样,不过肯定是很可爱的。

就连司诺儿的嘴角都上扬了几个度。

柳溪画冷冷瞪着在憋笑的两人,却没有一点办法。

“哈哈,我都快忘了。”

方婉看几人聊天,也是感慨自己错过了女儿很多的时刻啊。

有些东西,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为了生计,不得不四处奔波,身为一个女人,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很可以了。

有舍就有得,女儿除了性格变了一点,其他时候还是很听话的,跟她也没啥大矛盾。

“吃过饭后你带他们出去村子里走走。”

“有什么好玩的。”柳溪画嘀咕。

“别老待在家里,这次也难得有机会带你回来,在以前生活过的地方走走。”

“你们也可以画画什么的。”

方婉语气很轻,“公司的事不急,也多陪陪你外婆。”

“其实我也很想感受一下你生活过的地方。”江寒拉了拉她的手。

柳溪画点头。

“嗯。”

吃过早餐后,三人收拾东西,背上一个小包出门去了。

“带上这个吧,村西边那个鱼塘啊,可以钓一下,能钓到鱼的话,今天中午就能改善伙食了。”

方外公把自己的鱼竿交给了江寒。

“好。”

三人出门去了。

因为大太阳,所以两女都带着遮阳伞。

江寒大老爷们,不稀罕那玩意,就是提着那么多东西,晒的有点热。

柳溪画领着两人来到了方外公说的鱼塘。

“看着还不错,真的会有大鱼么?”江寒眺望着平静的湖面。

“不知道。”

柳溪画站在一棵树下,双手抱胸的看着他。

江寒顿时了然,从包里拿出布垫,给她铺好。

柳溪画坐下,静静的看着他们。

不拿出平板出来工作就已经很收敛了。

江寒捣鼓着鱼竿。

司诺儿虽然跟他钓过鱼,但对此也并不是很兴趣。

“这一切都变了很多。”

司诺儿打量着四周,感慨着说道。

小时候,这里的鱼塘还没有那么大的,村子也几乎翻新了一遍,跟记忆里的完全不一样。

“物是人非,很正常。”

柳溪画倒不像她那么多愁善感。

“是啊,就像我们现在这样。”

司诺儿在她旁边蹲下,望着前方抛竿的江寒。

“我也没想到居然还有机会能跟你一起坐在一起,平静地说说话。”

“啧,难道当初决裂的时候,你就一点都不伤心?”柳溪画好奇发问。

都过去了的事,就现在的关系,已经能笑着讨论了。

“你还不了解我,我像是会回头看的人吗?”

“确实很像你那一根筋的脑袋。”

柳溪画笑。

司诺儿转头,给了她一个白眼。

“听你那么说,你当时还哭了,怎么不来找我道歉,说不定就原谅你了。”司诺儿反击。

柳溪画靠在树上,闭上了眼睛。

“说话啊,装什么?”

司诺儿嘴角带着得意的笑容。

柳溪画伸手轻轻一推,司诺儿蹲着不稳,一屁股坐在了脏脏的地上。

司诺儿吃痛,瞪她。

柳溪画则是笑的很开心。

司诺儿起身,拍了拍屁股,最后给了她一个眼神,朝着江寒走去。

懒得跟她计较。

柳溪画继续闭眼小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