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抓不住的男人就扬了他,去钓更多的鱼
双唇快贴到一起的那一刻,林岁岁抬手抵在男人的薄唇上。
时谦目光疑惑不解地看着小女人。
林岁岁振振有词地说:“这是白天,我们得注意影响。”
说完就溜了。
时谦无奈地摇头。
这丫头挺淘气。
林岁岁刚跑出去,就迎上时沐那张求知欲的小脸:“小婶婶,安全套是什么?”
林岁岁人傻了。
她忘记时沐认识字了。
她本能地看向时谦。
时谦启唇,无声地问:“今晚?”
林岁岁暗骂男人是奸商,无声地回他:“给你亲。”
时谦心满意足,走到时沐面前,温声道:“安全的指套,小叔打猎用的,防止闹出人命。”
只是此猎物非彼猎物。
时沐点点头:“既然是这么有用的东西,那我们不玩了,都给小叔用吧。”
林岁岁躲在男人身后,嘴角狂抽。
他可真能扯。
主要是一本正经的模样,让人深信不疑。
时谦把所有东西毁尸灭迹,开始做晚饭。
他煮了粥,还炒了一只野鸡,又拿来一瓶高粱酒。
时老心情不错:“给我也来一杯。”
时谦先给时老倒了一杯,又给林岁岁倒了一小口。
林岁岁不满:“你给我倒这么点,哄孩子呢?”
时谦解释道:“这是自己家酿的高粱酒,口感辛辣刺激,而且度数很高,你第一次喝还是少喝点。”
林岁岁还是不高兴地撅着嘴巴。
时谦低声哄道:“如果你能接受,我再给你倒满,行吗?”
林岁岁勉强接受:“好吧。”
时老举起酒杯,慈爱地看着林岁岁:“岁岁,很开心能跟你成为一家人,如果时谦那小子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饶不了他!”
说完还瞪了时谦一眼。
时谦无辜地摸了摸鼻子:“爷爷,你为什么不说岁岁欺负我呢?”
时老没好气地说:“你多大块头,岁岁多瘦弱,怎么可能欺负你呢?而且你整天黑着一张脸,看起来凶神恶煞的,像会家暴的样子。”
时谦额头落下几条黑线:“你是亲爷爷吗?”
有这么吐槽孙子的亲爷爷吗?
“不是,我是岁岁的亲爷爷。”
时谦:“……”
心理伤害面积又大了。
林岁岁看着一脸受伤的时谦,笑道:“爷爷,你放心,他伤害不了我,我懂医,他敢欺负我,我就扎他。”
时谦:“……”
时老笑眯眯地说:“对对对。”
他想到什么,苦笑道:“岁岁,有些东西,不是爷爷不给你,是怕那些东西会害了你。”
那些东西给林岁岁,是如虎添翼。
但在这个特殊的年代,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林岁岁点头:“爷爷,我懂,我现在遇见的都是一些小儿科,完全能应付得了,等遇到难题来问您,可不能吝啬哦。”
“爷爷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林岁岁要的就是这句话。
将来去京都行走江湖的时候,可以拿时老的名字出去招摇撞骗。
气氛到这儿了,林岁岁豪气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辛辣刺激的白酒入喉,仿佛一股炙热的火焰在喉咙里燃烧,辣得林岁岁眼泪都出来了。
“咳咳咳……”
后劲儿回荡在喉咙里,久久压不下去。
时谦递给她一杯牛奶:“喝点牛奶缓缓。”
林岁岁咕咚咕咚灌了一杯牛奶,才觉得喉咙好受了一些。
时谦问她:“还喝吗?”
林岁岁忙不迭摇头:“不喝了,这酒太烈了。”
时谦给她盛了一碗米饭:“吃饭吧。”
林岁岁拿起筷子,乖乖吃饭,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的动作变得很迟钝,头渐渐发沉,眼前出现了重影。
她筷子伸出去几次都没夹到鸡肉。
林岁岁不开心地问:“时谦,鸡肉为什么总晃来晃去的,它是不想让我吃吗?”
林岁岁的小脸红扑扑的,那双莹润的杏眸渐渐笼罩上一层雾气,时谦温声道:“你喝醉了。”
林岁岁咚的一拍桌子:“胡说八道,姐可是千杯不醉!”
“行行行,我喂你,行吗?”
时谦夹起一块鸡腿肉送到林岁岁唇边。
林岁岁张开嘴巴咬了一口,头一歪,枕着男人的肩头,蹙起好看的柳眉,娇滴滴地说:“时谦,我头疼。”
“我抱你回屋睡觉。”
林岁岁配合地抬起双臂勾住男人的脖子,把小脸埋进他的怀抱里。
时谦打横抱起她回屋子。
时沐歪着小脑袋瓜问:“小婶已经醉得不能走路了吗?”
时老喝了一口酒,笑着说:“这是爱。”
“爱?”时沐不明白。
“你现在还小,不懂爱,只要记住以后娶了老婆,也要这么宠着她就行了。”
时谦看着一副冷冰冰,不解风情的模样,没想到还挺疼媳妇的。
有他当年的风采。
……
时谦抱着林岁岁回到屋子,把她放在床上。
林岁岁的双臂牢牢地挂在男人的脖子上,像树懒一样挂在他身上不肯下去。
时谦轻声哄她:“岁岁,你先放开我,我给你脱鞋。”
“不要。”林岁岁嘟起粉唇:“我要你抱着我一起睡。”
“抱着你睡也要脱鞋。”
林岁岁的手臂缠得更紧了:“不脱不脱就不脱。”
她现在喝醉了,没有理智可言。
时谦抱着她躺在床上。
林岁岁翻身趴在男人的胸口上,抬头望着眼前这张帅气的俊脸,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他的脸颊:“你长得真好看,以后就算分开,也不亏了。”
有钱又有颜。
就算离婚了也肯定会护着她。
她看小说的时候,记忆尤深的霸总语录就是:我的女人,就算我不要了,也不允许别人碰!
时谦目光一凛,翻身把林岁岁压在身下,死死盯着她:“林岁岁,你什么意思,你想跟我分开吗?”
林岁岁的头更晕了,意识彻底被酒精吞噬,她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更不知道在说什么。
她摸着时谦的脸蛋,嘿嘿傻笑:“抓不住的男人就扬了他,我要去钓更多的鱼。”
时谦一把扣住她的手腕,高举至头顶,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声音:“不准,你只许钓我这条鱼,知道吗?”
林岁岁蹙起好看的柳眉,可怜兮兮地说:“疼。”
“还敢去钓鱼吗?”
“敢。”
时谦气笑了,低头吻住这张气死人不偿命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