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老男人碰瓷小姑娘
&34;怎么?怕丢人?你给人下药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34;
卫兰花可怜苦主样继续演,抽抽搭搭地抹眼泪,心里又在自我安慰补救:
“不行,她得坚持走&34;老狐狸精路线&34;,绝不能因为这点挫折就放弃!
大不了大不了明天检讨的时候,穿那条新买的红裙子,再抹点雪花膏!”
想到这儿,她觉得女主前途又光明了起来,连肿成老馒头的脸都有希望了。
另一边,任锦玉带着弟弟回到家,刚关上门。
她脑海里的小农系统就尖叫起来:
&34;锦玉姐姐!大收获啊!&34;
小农的声音兴奋得发颤,
&34;那个女主气运值跌成零了,系统防御低得很。
在你们刚才混战时,我刚才趁乱从她空间里顺了个宝贝箱子!&34;
&34;哦?&34;任锦玉眉毛一挑,嘴角勾起甜甜的弧度。
她意识沉入空间,只见一个雕花小木箱在空间的地上。
任锦玉用意念拿出来,任锦居好奇地凑过去。
掀开盖子,里面整整齐齐放着钱票、几根金条,还有几个老物件!
任锦居眼睛瞪得大大的,
&34;哇!姐姐!我们发财了!
你这空间小农真厉害,姐姐你赶紧升级吧!&34;
他转头对着空气喊道,
&34;农哥!农哥哥!给我也整个系统呗?
实在不行给我抢一个也行,能装大白兔奶糖就行!&34;
任锦玉赶紧盖上箱子:&34;小点声!&34;
她戳了戳弟弟的脑门,&34;这事谁也不能说,知道吗?&34;
任锦居猛地点头,眼睛看着姐姐都是星星的光。
卫兰花嫉妒扭曲地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检查她的系统空间。
这一看不要紧,她直接发出一声撕心裂肺失控的尖叫:
&34;啊!我的钱呢?我的金条呢?&34;
她气得直跺脚,指着系统破口大骂:
&34;废物系统!你怎么当家的?
连个箱子都看不住?&34;
系统无语的提示到:
“女主,您最近女主气运值为零,我的能量运转不够,受不住空间里的东西。”
“放屁!&34;卫兰花抄起桌上的碗就往地上砸。
她越想越气,一脚踢翻了王团长的尿盆,水溅得到处都是。
她转而抓起一把筷子往地上扔:
&34;都怪钱朵朵那个狐狸精!
都怪任锦玉那个贱人!啊啊啊!&34;
而此时,隔壁的隔壁正在喂鸡的刘大娘摇了摇头:
&34;哎,老王家的最近又犯病了,这次摔得比上回重多了。&34;
而在王团长家隔壁正在晾衣服的冯团长,吓得手一抖,&34;刺啦&34;一声把媳妇的真丝睡裙扯成了两半。
方君然透过窗户看到,冯团长把她的睡裙撕了,从炕上弹起来,
&34;冯浩全要死啊!那是我让人从上海捎来的!&34;
冯团长抹了把脸上的冷汗:
&34;都是卫嫂子犯病时,那声嚎!给吓的&34;
他叹了口气,无奈的道,
&34;媳妇,我这两天已经申请了,秦又远家旁边的房子。
咱们得赶紧搬,离王团长家远点!&34;
方君然揉着惺忪睡眼:&34;为啥啊?&34;
冯团长立马痛心疾首道:“再住这儿,我怕把你睡裙全撕了!”
其实冯团长心里想:
“我怕你被卫嫂子传染,带坏了!
你看看人家容惊墨媳妇丘流花,多贤惠!
你再看看你,被带的这都中午了还不起床&34;冯团长望着隔壁王团长家院子,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真不容易,为了他以后的幸福必须搬家。
搬到离容景墨近的地方,他没准就幸福了!
王团长你自己保重吧,希望你也能把卫嫂子改造好!”
周家院子里,周营长举着扫把满院子追打周五丫:
&34;小小年纪真是什么都敢做!还敢害人!&34;
周五丫抱头满院窜:
&34;爸!我错了!都是卫老师那个贱人害我的!&34;
周营长一扫把抽在女儿背上,&34;人家任家闺女招你惹你了?小小年纪就这么恶毒!&34;
追打了半小时后,周营长气喘吁吁地停下:&34;明天刘家来咱家,把你许给刘六狗了!&34;
周五丫听到这句话,如遭雷击:&34;我不嫁!刘六狗又丑又穷!&34;
&34;由不得你!&34;周营长瞪了一眼,&34;谁让你干这种缺德事!&34;
周五丫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起来,眼里的记恨更浓了,“她怎么就不能去了读大学,她还想着嫁军官呢。”
周营长无奈地皱眉:
&34;哭什么哭!人家刘六狗好歹是个大小伙子!&34;
当晚,刘家也闹翻了天。
刘六狗他爹抄起棍子就抽:
&34;混账东西!卫老师最近疯病的厉害,你居然跟个疯子去害人!老子打死你!&34;
刘六狗跪着求饶:&34;爹!都是卫老师那疯子指使的!&34;
&34;放你娘的屁!疯子的话你也信!&34;刘老爹气得胡子直翘,&34;明天就去周家提亲!能娶到媳妇你就高兴着吧!&34;
就这样,周五丫和刘六狗的亲事就这么定下了。
此时卫兰花躺在床上,脸上涂满了药膏,气得直捶床板:
&34;系统,还有机缘增加女主气运值吗?
我要狐狸精气运值!
我要做老狐狸精,啊啊啊!&34;
这时,门外传来邻居的骂声:
&34;卫兰花!大半夜鬼叫什么!
犯病只能白天犯,晚上犯病也要憋着!
再叫举报你晚上不正经!&34;
卫兰花脸色恨恨的憋着,嫉妒不甘扭曲着脸恨恨想,
“老狐狸精们,你们给我等着。
我女主辉煌那天,把你们都踩脚底下!”。
这天,任家门口。
任家门口的枣树投下一片阴凉。
任锦玉正坐在小板凳上给四个弟弟扎小辫,突然,一阵刺鼻的发油味飘了过来。
&34;这位姑娘&34;一个捏着嗓子的声音响起。
任锦玉抬头,看见一个油头肥肉面的男人正扒着院门往里探,这人约莫三十五六。
冯匣子见女孩抬头,赶紧吸了吸肚子,把肚子往里收了收。
又抬手用唾沫抹了抹自己的大背头,又扯了扯花领带和衣服。
然后他故作惊讶地你这嗓子说:
&34;哎呀!这位姑娘,我来这边找人,看你面熟&34;
任锦玉眼睛眯了一下,‘白莲花’瞬间上线。
她也捏着嗓子,装出一副可怜害怕的样子,向后退了一步:
&34;哎呀!大爷,我爷爷在橸都呢,没您这样的朋友!&34;
冯匣子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他今年才三十三,厂里刘大姐还总夸他年轻有为呢!
冯匣子心里沉了沉,怀疑的想,
&34;我怎么能跟你爷爷一个辈
她没有看到我的帅气?
她怎么能不被这么有男人味的我吸引?”
冯匣子不死心,又摆了个自认为帅气的姿势,捏着嗓子自我感觉年轻帅气的说:
&34;我是钢铁厂采购科长冯匣子,姑娘芳名?&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