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老任吃醋发疯
钱朵朵把草莓收入空间,又在二楼洗了一个玫瑰花浴。
走出空间后,钱朵朵赶紧回了自己的卧室。
晚上十点,任卫国已经洗漱完毕,半靠在炕头看着门口。
昏黄的煤油灯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精明的眸子里闪过阴翳。
钱朵朵刚走到卧室门口,小美就在钱朵朵耳边尖叫,
“警示!任首长情绪波动异常!醋意满满啊!”
钱朵朵心里咯噔一下,这两天都在女儿要回来的兴奋中度过,忽略了老任。
钱朵朵慢慢推开房门,刚迈进一只脚,就被一股大力拽了过去。
任卫国炙热的手掌扣住她的腰肢,两三步将她扔在炕上,压了上去。
温热的唇带着惩罚意味重重压下,从唇瓣辗转到耳后,最后竟狠狠咬住了她的耳垂。
&34;任卫国!你疯什么?&34;钱朵朵疼得直抽气,抬手就要打人,却摸到他紧绷的背肌上沁出的冷汗。
一滴滚烫的液体突然落在她颈间。
钱朵朵心头一颤,强行捧起老任的脸,往日精明冷沉刚毅的军人,此刻眼眶通红,下颌线条绷得发颤。
&34;朵朵&34;任卫国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34;今天军区来了个医生,乔佑习。&34;
他喉结剧烈滚动,&34;他说是你师兄,给我看了张照片&34;
钱朵朵心头猛地一跳。
那张泛黄的老照片上,扎着麻花辫的少女和清秀少年并肩而立,背后写着&34;愿结连理枝&34;五个稚嫩的字。
问题是这五个字是朵朵的笔记,真是伤人。
&34;别听他胡说!&34;钱朵朵立刻反应过来,纤细的手指抚上任卫国紧绷的面颊,&34;那是我打赌输了写的!&34;
任卫国一听是钱朵朵亲手写的,心更疼了。
任卫国眸光幽暗,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按在头顶:&34;他还说你答应过&34;
&34;放屁!&34;钱朵朵绿茶小脸一阵着急,难得爆了粗口,眼尾却泛起妩媚的红晕,&34;任卫国,你摸摸我的良心,这里现在为你而跳动。&34;
她突然腰肢一扭,反客为主地将老任压在身下,故意转移注意力,&34;倒是你,上个月文工团新来的小姑娘&34;
话未说完,唇就被狠狠堵住,这个吻带着醋意,任卫国滚烫的大手顺着她纤细的腰线往上。
&34;朵朵&34;他在换气的间隙呢喃,声音里带着罕见的脆弱,&34;我受不了想到有人曾经&34;
钱朵朵心头一软,指尖描摹着他凌厉的眉骨:&34;傻子&34;
她突然俯身,在他耳边呵气如兰,&34;那我证明给你看&34;
窗外的月光羞怯地隐入云层。
小美时不时播报着一连串疯狂飙升的数据:“钱女士,老任积分+200+300 。。。到8000积分了。”
直到后半夜,任卫国才餍足地搂着朵朵,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汗湿的发丝。
钱朵朵懒洋洋地戳着他结实的胸膛:&34;现在信了?&34;
任卫国捉住她作乱的手指,放在唇边轻吻:&34;那个乔佑习&34;
&34;明天我就去找他算账!&34;钱朵朵突然支起身子,丝绸睡衣滑落肩头,&34;敢挑拨我们夫妻感情&34;
任卫国眸色闪过害怕疯狂,猛地将她拽回怀里:&34;不许去。&34;
他孩子气地咬她锁骨,&34;我不准你见他。&34;
钱朵朵被他这副模样逗笑了,指尖在他胸口画圈:&34;任大首长这是吃醋了?&34;
任卫国耳根一红,索性将脸埋进她颈窝,闷声道:&34;你是我的。&34;
顿了顿,又恶狠狠地补充,&34;永远都是。&34;
钱朵朵心头涌起一阵酸胀的甜蜜。&34;任卫国,&34;她突然正色,捧起他的脸,&34;看着我。&34;
那双总是含情的绿茶大眼此刻盛满认真,&34;我钱朵朵这辈子,就栽在你手里了&34;
&34;朵朵&34;他抵着她的额头,声音轻得像是叹息,&34;我爱你。&34;
简单三个字,让钱朵朵鼻尖一酸。
这个冷厉精明寡言的男人说&34;我爱你&34;的次数屈指可数啊。
小美在朵朵耳边疯狂尖叫:“爱意值突破历史记录200!建议立即进行情绪安抚!”
钱朵朵俯身在他耳边轻语,&34;我也爱你。&34;
红唇顺着脖颈一路向下,&34;用行动证明&34;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卧室。
任卫国已经穿戴整齐,他站在炕边,丝毫看不出昨夜那个失控男人的影子。
俯身给还在熟睡的妻子掖了掖被角,指尖在她锁骨处的红痕上轻轻摩挲,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34;朵朵,我去军部了。&34;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餍足的温柔。
钱朵朵迷迷糊糊地&34;嗯&34;了一声,翻个身又睡了过去。
等任卫国出门后,钱朵朵就迷迷糊糊的醒了。
她揉着酸痛的腰肢坐起身,小美立刻在朵朵耳边道:“钱女士,您的植物精华已准备就绪~”
一杯精华下肚,钱朵朵顿时神清气爽。
她利落地换上了一件没有补丁的淡蓝色连衣裙,领口还绣着精致的花朵。
对着镜子盘起头发时,她恍惚想起二十年前,自己扎麻花辫的样子。
&34;妈,你要出门?&34;任锦玉端着早饭进来,看见母亲的打扮眼前一亮。
钱朵朵往嘴里塞了个包子,含糊道:&34;去市里一趟,找你丘姨借自行车。&34;
&34;我也去!&34;任锦玉眼睛亮晶晶的。
&34;不行。&34;钱朵朵斩钉截铁地拒绝,又放柔语气,&34;妈是去办正事,晚上就回来。&34;
钱朵朵出了自家本,到了丘流花家。
丘流花看着朵朵姐的这身打扮,她夸张地吹了个口哨:&34;哟,任夫人这是要去见情郎啊?&34;
&34;闭嘴吧你!&34;钱朵朵没好气地拍她一下,&34;送我去镇上,我赶牛车。&34;
丘流花,问都没问立马推着自行车走到朵朵身边。
土路颠簸,自行车后座的钱朵朵被颠的一跳一跳的。
丘流花一边蹬车一边八卦:&34;听说昨天任首长吃醋了?昨天惊墨他们一起回来时,看着首长一直黑着脸&34;
&34;丘流花!&34;钱朵朵一把掐住她的腰,&34;再胡说八道我就告诉惊墨,你之前的相亲男友找你了!&34;
一路打闹着到了镇上,钱朵朵跳上牛车,朝好友挥挥手。
牛车慢悠悠地晃了三个小时,才终于到达北城市区。
朵朵站在军区医院门口,钱朵朵不自觉地攥紧了手中的布包。
她前两次生孩子,都是偷偷摸摸的生,不敢在医院停留,就怕遇到熟人,今天却大大方方的站在了医院门口等人找。
果然没有一会儿,一个温润的男声从朵朵身后传来,&34;朵朵?&34;
钱朵朵转身,看见一个穿着白大褂的清瘦男人。
乔佑习比记忆中老了许多,眼角有了细纹,但那双含笑的眼睛依旧温润如玉。
&34;师兄。&34;她轻声唤道,嗓子莫名发紧。
乔佑习激动地向前两步,又克制地停下,深沉的目光在朵朵身上流转:&34;你一点都没变。&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