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程团长带着媳妇去领证

任锦玉跟妈妈续完旧,任锦玉一把拽住任锦居:&34;走,帮姐姐整理房间去。&34;

进屋后,任锦居就原形毕露,小短腿坐上炕沿:&34;姐,是不是有事情要我搞?&34;

明明顶着张天真无邪的娃娃脸,眼神就是个老谋深算的狐狸。

任锦玉反锁房门,压低声音说道:&34;你知道黄兰玉吧?她是重生女主,现在有个气运收集女主系统。她的系统刚升级不久&34;

&34;小冰!&34;任锦居手腕突然亮起蓝光,&34;能检测到目标任务的系统吗?&34;

“滴滴~”稚嫩的电子音在他脑中响起,“主人,目标任务太远,检测不到!

不过根据描述,大概率是初级系统,可以直接掠夺!”

任锦居绿化狐狸精亮了亮:&34;姐!应该没有问题!&34;

他晃了晃手腕,&34;后天供销社偶遇,我让小冰扫描下她的系统强度&34;

两个小脑袋又凑在一起嘀嘀咕咕,时不时发出&34;嘿嘿嘿&34;的奸笑。

此时,种植基地宿舍。

黄兰玉盯着系统面板上刺眼的红色警告,气得脸上的高原红更深了几分。

她盯着镜子里现在的自己,粗糙的皮肤、暗沉的脸色,

“这?哪有一点女主该有的样子?”

&34;女主光环未增加?&34;她咬牙切齿地戳着虚拟屏幕,

&34;我都快把任锦玉身边的男人试了个遍,一个都攻略不下来!&34;

系统冷冰冰地补刀:“警告:若五个月內获得男主或男配的自愿赠予气运值,总系统,将收回现有女主光环。”

&34;闭嘴!&34;黄兰玉抓起梳子砸向镜子,&34;你知道我多努力吗?&34;

她掰着手指头数着自己的&34;战绩&34;:

“我给古辰行送爱心饭,被当成敌特分子审了三天。”

“我给程浩军送爱心关怀,直接被他的警卫员抓住,被批评。”

“我对吕疯子下药,差点把自己送进局子。”

“就连最好对付的上官赤亦,现在见了她都绕道走。”

&34;都怪任锦玉那个小狐狸精!&34;黄兰玉愤愤地揪着头发,&34;还有她那个绿茶妈,把男人都教坏了!&34;

系统适时插话:“建议:可从任锦玉入手。”

黄兰玉嫉妒疯狂的脸,随即又垮下脸:&34;那个狐狸精太可怕了! 你的系统还没她的系统级别高,我这每次都被治,你个没有的废物。&34;

她烦躁地在屋里转圈,瞬间灵光闪过:&34;对了!任锦玉的婚礼&34;

清晨任家小院的门被敲响。

任锦玉此时正听着,钱朵朵传授&34;如何让男人心甘情愿上交私房钱,怎么让男人心甘情愿宠老婆&34;的绝学,被敲门声吓了一跳。

今天老任休息,老任带着几个崽子在院子里的菜地里忙活。

钱朵朵和任锦玉整理了下衣服,俩人脸上瞬间温和柔美起来。

钱朵朵和任锦玉走到院门口时,只见程浩军一身笔挺军装站在门口,后面勤务员手里拎着糖果和烟酒等礼物。

身后那位不怒自威的中年军官,可不正是北城军区赫赫有名的程林宁军长!

&34;程伯伯好!&34;任锦玉瞬间换成&34;别人家闺女&34;的样子,大方热情不做作。

程军长犀利的目光在落到任锦玉身上时,瞬间柔和起来,看自家儿媳妇要温和:&34;好丫头,比上次见又水灵了。&34;

转头对着任卫国笑着说,&34;老任啊,你这闺女养得真好!&34;

程浩军手从出家门就在发抖出汗,今天是他登门送彩礼,领结婚证的日子。

程浩军规规矩矩地敬礼,这会儿激动地敬礼的手指头都在打颤:

&34;任叔,钱姨。我妈今天有个重要手术,不能前来失礼了!特意让我带两盒点心赔罪&34;

说着从身后勤务兵手里接过礼盒。

钱朵朵绿茶眼瞬间亮了起来:&34;哎呦,你妈妈太客气了~&34;

任卫国接过礼物,严肃的点了点头。

任卫国和钱朵朵跟程军长打完招呼,带着他们进了堂屋。

堂屋里,任锦玉慢条斯理地泡着茶。

五个弟弟排排坐在角落,眼睛看着大人们聊天。

任锦业啃着手指头:&34;浩军哥哥,是不是一直在偷看姐姐?&34;

任锦居老气横秋地摇头:&34;你懂什么,这叫&39;爱情&39;!&34;

任锦乐突然举手:&34;报告!程叔叔右边口袋还有奶糖!&34;

钱朵朵绿茶眼刀子甩向儿子,绿茶脸上笑的温婉:&34;孩子们不懂事,程军长别见怪~&34;

程军长不在意的挥挥手:&34;孩子们活泼点好!&34;

说着还真从兜里掏出几颗奶糖,&34;来,叔叔请你们吃糖。&34;

任锦玉端着茶盘的手抖了抖,这是有备而来啊!

程浩军紧张得手心冒汗,军装后背都湿了一片。

他偷瞄任锦玉的侧脸,心想锦玉泡茶的姿势怎么这么好看,连倒水的弧度都像画儿似的。

堂屋茶香袅袅中,

程军长放下搪瓷缸,指节在搪瓷缸上轻轻叩了两下:

&34;眼下灾情严峻,我的意思是婚礼从简。&34;

他语气里带着军人特有的果断,又掺杂着对亲家的尊重:

&34;下周日就在军区礼堂办个仪式,请周政委当主婚人,宴席就免了。&34;

任卫国面色严肃地点头,眼角余光扫过墙角摞得老高的礼品盒,

“印着&34;橸市制造&34;的麦乳精、铁皮罐头,还有用报纸仔细包裹的腊肉,还有精致的糖果,还有几包巧克力,还有特供酒。”

老任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抽:

&34;特殊时期,一切从简是应该的。&34;

任锦玉垂着眼睫,手指无意识地绕着辫梢。

两世,头一遭结婚竟是在这样的灾荒年月,说不紧张是假的。

茶水的热气氤氲中,她感到手背一暖。

程浩军不知何时坐到了她身边,小麦色的黑脸涨得通红。

他小心翼翼地覆上她的手,掌心粗粝的薄茧蹭得她肌肤发痒:

&34;委屈你了。&34;

声音压得极低,带着炙热的磁性,烫得她耳尖发热。

任锦玉抬眼,正撞进那双盛满歉疚与真挚爱意的眼睛里。

这眼神莫名熟悉,让她感觉他爱了她很久似的。

程军长从军绿色挎包里取出个牛皮纸信封,推到钱朵朵面前:

&34;这是两千块彩礼。&34;

见对方要推辞,他摆摆手,虎目假意瞪过去:

&34;收着!给丫头当私房钱,以后过日子用得上。&34;

任锦玉觉得,心头的紧张郁结散了大半。

她悄悄盘算起来:“军长儿媳这个身份,在这个年代就是张护身符;

军官太太的待遇意味着特供粮票和稀缺物资;

至于程浩军本人,年轻有为,前途无量,最重要的是对她一片痴心。

这买卖,稳赚不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