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第 50 章

辛芷的左肩留有一道狰狞的疤痕,来自她英勇抗击脑残舅舅的勋章。


那道疤痕现在已经完全愈合,表面袒露着粉红色的、细嫩的皮肉。


闻衍舟垂着眸子,不停地亲吻、舔吮着她的左肩。


“你做什么呢?”


辛芷被他弄得,整个左半边身子都酥麻泛痒,新长出了皮肤好像更加敏感,经受不了一点刺激。


闻衍舟喝了些酒,虽然没醉个彻底,但也不太清醒。他看到她的疤痕,莫名的委屈情绪难以自抑。


滚烫的唇贴上,却无法将扎眼的痕迹消弭。


辛芷只听见闻衍舟不知道在哼唧些什么,接着便是豆大的泪滴砸在她的肩上。


她赶忙掰过男人的头,两相对视,目光颇有几分无奈和放纵。


“哭什么呢?”


睫毛都打缕了,她伸手用大拇指抚过男人的眉眼,随后收获了几个映在手心里的吻。


辛芷感觉闻衍舟今晚特别难哄,不知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情绪排山倒海地袭来。


“阿芷,你以前,都不会这样对我笑,也不会用这样的目光看着我,我好伤心。”


“你都说了是以前。”


“外面的那些人,他们都只想赚你的钱而已,阿芷,你不要和他们走得太近。”


“我知道。”


“还有,阿芷”


“闻衍舟。”辛芷无奈地喊了他一声。


“唔”


辛芷突然感到了身前人的变化。


名字难道是什么开关吗。


她惊讶地唇瓣微张,顷刻,男人攻城略地地亲吻如同狂风骤雨般袭来。


辛芷意乱情迷之时,脑子突然搭上了某根弦,于是她试探地张嘴喊道:


“平澜。”


“等一下,你别...”辛芷感受着身体里的变化,惊慌张口。


闻衍舟将人整个环住,肌肤相贴,不留一丝缝隙。


唇瓣厮磨着少女的突起的骨节,哑着嗓音含糊不清:“阿芷,你多唤唤我。”


“平澜,想让阿芷快乐。”


今年的冬天似乎更冷了些许,辛芷除了处理必要的咖啡店事务之外,剩下的时间,都和闻衍舟窝在家里。


准确地说,是窝在床榻上。


男人身上披着厚厚的棉被,盘腿而坐,辛芷则坐在闻衍舟怀里,手里正展着一副地图。


闻衍舟搂着辛芷,头搭在她肩上,一起看着地图。


“渭南也不错,宁南也可以,阿芷,你想去哪里?”他一边嘀咕,一边微垂着眼眸亲吻少女的发丝。


来年,辛芷打算在南下,包一大片荒地,加大对咖啡树的培育力度。


系统走的时候,给她留下了许多种咖啡豆的种子。她想一一种下,随后再看看能不能创新点杂交品种。


“那就两个地方都去。”


辛芷合上了地图,回头吻住闻衍舟一直在作乱的唇瓣。正好,他两人都是长京土生土长,借此机会游山玩水一番也挺好。


一吻结束,辛芷胸口起伏着靠在闻衍舟怀里,她眼眸半阖着,几分迷离若隐若现。


辛芷歇了一会,又想起另一件事:“我今天回家的时候,好像看见你哥了。”


“我二哥?他干嘛?”


闻衍舟皱了皱眉,他今天被辛芷派去看了一个合作伙伴的荒地土质,没能同辛芷一起。


“他前几天就说要回边关,还没走吗?”闻衍舟嘟囔道。


闻衍鹤怎么说也是个领头的,边关离了他久了可不行。


辛芷好奇问道:“你没有问他和我妹妹的事情吗?”


她对闻衍鹤的印象还停留在上次,对方从杂草堆里爬出来的狼狈景象。今天只是在院子里瞟到了一个衣角,她还没开口,对方就消失不见踪影了。


闻衍舟摇了摇头,叹气道:“他不愿意说。”


辛芷抱着闻衍舟的胳膊,也有些无奈:“无思也是,怎么问都不开口。”


见辛芷有几分沉闷,闻衍舟低下头,亲了亲少女的侧脸,轻声道:“阿芷,我想。”


“闻衍舟,你知不知道人要学会节制。”


闻衍舟牙齿钝钝地咬在辛芷肩头,轻轻碾磨着,像是探索万物的幼犬,含糊不清道:“阿芷,你喊我名字了。”


“求你,阿芷。”


几日后,辛芷按例前往分店巡视,却看见了一个意料之外的身影。


“贾公公,您怎么在此?”辛芷惊讶出声,并想要引着贾公公一旁上座。


只见贾公公摆了摆手,面上皱纹更深了些。


辛芷捕捉到了一丝不知从何而来的愁苦。


“怎么了,贾公公?”辛芷沉声问道,心中预感不好。


“辛老板,”贾公公冲辛芷拱了拱手,眼神逃避似的看向别处,“老奴可能得请辛老板前去宫里一趟了。”


辛芷闻言,深深地拧起了眉头,试探着问道:“可是我挑去宫里的咖啡师有什么问题?”


她看见,贾公公先是快速地摇了摇头,随后看了她面色一眼,又重重地点了点下巴。


辛芷摸不着头脑。


贾公公一直藏在广袖中的手抖了抖袖子,露出手指,给辛芷指了门外的一个角落。


辛芷顺着他的方向看去。


整齐排列的士兵静默地站在角落里,玄铁甲胄,精钢大刀,神情肃穆。


“唉,”贾公公兀自叹了一口气,在辛芷看回他时耸了耸肩,表示此时也不是自己能决定的了的。


“辛老板,请吧。”他给辛芷指了一个方向。


辛芷别无他法,只能跟在他身后,向前走去。


那个全副武装的士兵队伍就坠在不远处,只要辛芷有一点想跑的迹象,便会瞬间发动攻击。


辛芷被贾公公带着,进了红墙之内。


说起来,她还是第一次进入皇宫,只不过,以现在的情形来看,似乎不是什么好事情。


进了红墙后,贾公公肉眼可见地放松了几分。


他苦着一张脸,回过头来,放慢了脚步,开始同辛芷解释道:“辛老板,你可知道三公主已薨?”


“什么?”辛芷脚步一顿,瞳孔微张,紧盯着贾公公的表情。


贾公公神色愁苦中带着惋惜,不似作假。


“为什么?”辛芷赶忙问道。


皇家猎宴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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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过三月,辛芷上次见到三公主之时,她看起来身康体健,活泼娇俏,全无病态。


“还不清楚,三公主是昨晚薨去的,今日一早,侍女上前查看,才发现人没了气息。”贾公公也想不明白,苦恼地摇了摇头。


随后他又带着歉意看向辛芷,道:“如今的情况,是圣上大怒,下令把一切与此时相关的人员抓起来审问,三公主昨日还饮用了咖啡,所以,可能要麻烦辛老板你,屈身于这牢狱几日。”


辛芷余光瞟了瞟身旁的高墙,突然有几分喘不过气来。


但是逃跑显然是不可能的,她身子正不怕影子斜,如今这种情况,也只能配合调查为好。


都说这宫里是吃人的地方,辛芷深以为然,牢狱中潮湿阴冷,此时还是冬季,辛芷一进去,就连着打了数个寒颤。


辛芷隔着铁栏杆看向送她来的贾公公,摇了摇头,示意他可以走了。


贾公公早已差人在牢房中垫了许多干草,还置办了新的被褥,但还是有些不安心,开口道:“辛老板,委屈你了,若是有需要,就同王牢头说,只要不是什么大事,老奴一定亲力亲为。”


辛芷同贾公公和一旁的王牢头道了谢,随后靠着牢房的一脚坐下。


这狱中,只有顶上一扇小窗透露着丝丝惨白的光,寂静中,不知道哪里滴滴答答地,响着水声。


辛芷突然嗤笑了下,胸口起伏。


从中原首富到阶下囚,原来只需要短短的一个上午。


咖啡店那些不必太担忧,即使辛芷不在,苏念慈她们也会帮忙管理妥当。


对外来说,辛芷只是前去皇宫接受调查,想必白泽兰和辛冠清应该也不会太担心。


只有闻衍舟。


辛芷轻轻仰头,后脑勺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漫无目的地想。


他是不是又要哭鼻子了。


“呜呜呜”


辛芷感觉自己的脑子是被冻住了,怎么还真的听见有人在哭。


她侧耳无声贴靠在身后的墙上,意识到声音来自隔壁的牢房。


隔壁是什么人?


辛芷轻轻地敲了敲墙壁,发出轻微的声响。狱卒对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仿佛没有看见辛芷不老实的小动作。


隔壁人被辛芷弄出的声响惊动,嗫嚅声逐渐减弱消失。


辛芷轻了轻嗓子,压着音量向墙缝传话:“我们聊一聊,上头怀疑我和三公主的死有关系,你是怎么进来的?”


墙后之人听见辛芷主动报了身份,加之她本就动摇无措,抽噎着答道:“我是燕白。”


“你好,燕白。”辛芷从容地打了个招呼。


但她平淡的回应反而让燕白摸不着头脑地惊讶回应:“你不知道我?”


辛芷被对方的反问问住了,她不知道啊,难道这燕白在皇宫里很有名。


苏念慈前段时间总是说她,当了老板之后贵人多忘事,难道真是这样,辛芷有些紧张起来。


滴滴哒哒的水声一刻不停歇,就在辛芷疯狂地思考如何原话时,听到了燕白主动的解释。


“我是三公主的贴身婢女。”


“也罢,反正公主甍了,我也横竖都不能独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