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幻境
我找了一个相当离谱的借口搪塞过去，徐慧信了。
杨衍端着碗筷说：“老冯，你吃吗？”
冯明轩晚上还没吃饭，他点了点头：“吃，我还没吃饭呢。”
杨衍端着自己的那碗馄饨坐在餐桌前，他看了看许晴又看了看在厨房的徐慧对着许晴说：“你怎么来了？”
许晴微笑的看着杨衍小声的说：“今天晓小的生日，杨会长，你是她的监护人吗？”
杨衍手里的筷子顿了一下：“什么会长啊，我就是一个小小的普通警察。”
“你给我演，你在我面前还演，我看你演到什么时候。”
一屋子里就徐慧一个局外人，他听不懂我们说的什么。
杨衍沉默了会：“我演什么了？现在别说这些，不合适……”
许晴瞥了一眼厨房微笑了一下：“哦，懂了，嫂子啊。”
杨衍脸红了起来：“什么嫂子，我们还没结婚呢！”
到了九点半的时候，我们都吃完了饭就是给徐晓小准备庆祝仪式的时候，我觉得过个生日也没必要这样庆祝下去，可是徐慧非要这样庆祝一下。
我点燃了在蛋糕上摆放着13数字的蜡烛，旁边的徐慧拿着相机拍下在场的人，等相机照片出来的时候变的清晰，她就拿起笔在背面写了一句“徐晓小，13岁生日快乐”。
杨衍也拍了一张在手机上。
许晴看着蜡烛的火焰说：“晓小许个愿吧。”
徐晓小双手合十的做了一个祈祷的样子，闭着眼许下一个只有自己才知道的心愿。
冯明轩开灯后徐慧就放了一个小礼炮：“愿望只能自己知道，说出来就不灵了。”
徐晓小点了点头，作为仪式，徐晓小拿起专门切蛋糕的小刀切下一小块后，第一个就是给了我，我接过蛋糕，徐晓小有点受宠若惊，她见我没有之前那样拒绝。
冯明轩走了过来说：“我要回去睡觉了，你不走吗？”
我放下蛋糕盘说：“对啊，我也累了，晓小，我们就回去睡觉了，你们玩吧。”
徐晓小低下头抓着我的手说：“我可以跟你一起回去吗？”
“好啊，你的房间还在那里，随时都可以回来。”
李瑶瑶有些羡慕：“哥哥……我也……”
我看着李瑶瑶说：“你自己回去，你不归我管。”
李瑶瑶就走了出去在拐角处就进入了观赏大厅。
我带着徐晓小下了楼，七宣小区离徐慧家的小区不远，一个马路就到了。
许晴看着杨衍在门口说：“杨天一，下个副本要不要去？你家两个小朋友都在。”
杨衍皱了皱眉：“你说，小苏也在？什么时候？你在开玩笑？我看着他的不可能会进去，他也没有什么欲望。”
许晴点了点头：“你来吗？你来的话你就给我说一声。”
杨衍看了一眼屋里在收拾东西的徐慧：“我会去的，我还要找个借口。”
许晴看着徐慧说：“好，我就走了，嫂子她肯定会认可的。”
杨衍关上门，徐慧就走过来抱住了杨衍说：“老杨，我好累啊……”
“现在已经很晚了，你去休息吧，剩下的我来。”
徐慧亲了杨衍一下：“我先去睡了，你收拾完也早点睡。”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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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李瑶瑶已经处理好了新公会的事情，她拿着钥匙和一个本子等我这次进入观赏大厅的时候给我。
我在家给徐晓小扎头发，我温柔的说：“生日之后的第一天，一定要开开心心的。”
徐晓小点了点头：“嗯，会的。”
我给徐晓小扎好辫子后就在门口换鞋了：“你自己去学校吧，我就不送你了。”
徐晓小见我开门说：“好……”徐晓小她收拾了一下书包就拿着钥匙出门，她板着脸关上门，她摸了摸自己衣服胸前扣着的胸针。
这个胸针看着很普通只是服装上面的一个装饰品，实际上是个小型的录音器，我害怕徐晓小在学校里被人欺负，就找人做出来了这个胸针。
徐晓小她知道这个有录音功能但是她只用摸一下扣动开关就可以开启录音功能。
今天我和冯明轩约了两位心理医生准备复查。
徐慧在群里艾特我和冯明轩。
念念：“@招财@发财，这次你们别给搞事情，好好配合医生知道了吗？”
不忘：“@招财@发财，我今天请假陪你们去，万一搞出什么事情出来我可以事先阻止一下。”
发财：“@不忘，不用，不会出事。”
我：“@不忘，你要来我就不去了，你不信任我。”
不忘：“@招财，我信任你个鬼，你们一定要好好的去哦，我如果听见什么不好的事情是关于你们的，你们就完了。”他发了一个眯着眼微笑的表情包。
我看了一眼就给自己的手机息屏了，冯明轩在我住的单元楼等我，因为医院大约离所在的小区不远，九点就要到，现在已经七点半了。
医院——
来到医院，我就和冯明轩去挂了号，早上的人很少，精神心理科的人也没几个，我和冯明轩是排到最后的，今天的号数是十八，冯明轩的是十九。
我在周围观察了一圈看监控，我的目光看向了天花板的边缘和角落，冯明轩见我坐立不安基本上就是在看监控。
到了十一点半轮到了我们，冯明轩先就去了，我在门外闲逛着遇见了一个不想遇见的人。
罗文在门口看着我说：“好久不见？你见过李皓吗？”
我冷漠的说：“没有，你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绝交了？”
罗文沉默了一下：“我还在找他，一个月前他过来找过我，还陪我在一起聊，我还有照片。”罗文翻开相册给我看了一张有着落尾时间的照片，确实是这上个月的，还不久。
我用自己的手机拍下这张照片。
罗文想继续说什么的却看见冯明轩从我背后的屋子里走了出来，我听见广播叫了我的名字我就进去了。
门外——
冯明轩盯着罗文说：“你干什么的？”
罗文看着冯明轩不敢开口。
冯明轩从里面出来心情本来就不好，还遇见了罗文这种扫兴的东西。
我没过多久就从里面出来了，我关上门说：“冯明轩，我们走。”
罗文拦着我他看我面色不太好想也没想就说：“我加你个联系方式吧。”
冯明轩见我后退了一下就挡在我面前说：“加我的，有什么事我会联系他。”冯明轩拿出自己的手机。
罗文他不敢加，就灰溜溜的走了。
我站在旁边说：“不用管他，他给我说有李皓的线索。”
“话说这个李皓失踪了这么久，现在出现了一次又不见了……”
“我把照片发你。”
“李瑶瑶看见了会不会去找他？”
“他的父母在监狱里睡着，这个李皓失踪，那个李瑶瑶已经和他们断绝了关系，我没那么闲的去找李瑶瑶现在的住处，我好奇的是李皓的死活。”
“少和他们打交道。”
“我没钱拿药，你要拿吗？”
“我也不拿，放家里没吃就丢了。”
“走吧。”
“我去观赏大厅了，你要来吗？”
“最近有什么事？”
“反正系统发神经，没什么大事。”
“去看看。”
我和冯明轩登入了观赏大厅，就看见系统一直在一旁发出警告。
【系统提示：玩家通关失败确定死亡。】
那些出来的人有些精神失常在乱叫：“我们会死的，啊啊啊啊……镜子……不要镜子……”
我沉默了起来：“这次副本有多复杂？”
冯明轩看了看这次让许多玩家死亡的副本：“镜中渊，内心最恐惧的噩梦，三级游戏。”
李瑶瑶走向我说：“哥哥，你来了。”
“嗯，李瑶瑶，怎么了？”
李瑶瑶给我手里塞了一把钥匙和一个红本子：“送你。”
冯明轩看了看李瑶瑶给我的钥匙：“自己要有的你必须也有。”他看了看红本子上面写的所属公会成成立手册。
李瑶瑶还发出邀请：“下次副本，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吗？”
我看着手里的钥匙：“你这是在收买我？”
李瑶瑶慌了：“这钥匙是送你的，和我一起过副本是我提的，与这钥匙无关。”
我把钥匙放在衣兜里：“我就收下了，副本的事情等我参考一下。”
李瑶瑶见我同意了就点了点头：“好！有什么问题和我们说。”
冯明轩想起冯鑫还在关小黑屋：“我去看看冯鑫，这次副本我就不去了。”
我看了看冯明轩离开的方向：“见面多踢他两脚。”
“没问题。”
我打开手机相册问：“李瑶瑶，最近有没有看见你哥。”
李瑶瑶摇了摇头：“我遇不见他，他找不到我，现在没有金钱，权利，父母也在牢里，我想我现在随时都可以弄死他。”
我给李瑶瑶看了一下在罗文那里拍的一张照片：“你看这个。”
李瑶瑶看了看：“啊，一个月前的，这是假的吧。”
“我也觉得是假的，但是详细看了一下，照片后面还有个立牌是当天的日期，伤口。”
“假设是我，我不可能只有这种程度的伤害。”
“换做是我，至少不会失踪那么久。”
“冯叔叔？”
“不会。”
“奇怪了，他知道你家住址，应该来找过你的，反正觉得你很好欺负。”
“假设社会没有法制规定，我就可以打回去，但我有了证据就可以在他成年的时候再去收拾他。”
宋乔乔和沈巍在我和李瑶瑶谈话的时候走了过来。
李瑶瑶笑了笑：“哥哥真是损，不过也好，哥哥也算是有了报应。”
宋乔乔看着我们说：“你们在谈什么呢？”
李瑶瑶温柔的说：“家事，姐姐就不要问啦。”
宋乔乔也不好掺足这些事情她的目光飘向我手里的红色本本：“啊，你也有公会了？”
李瑶瑶想到了什么：“办公室布置有点朴素，后面我会叫人改修的，一切费用由我出。”
宋乔乔看着我说：“去看看嘛，好不好？”
我表示了一下：“你们要不要和我一起去这个副本？”
宋乔乔看了看：“等级算中等，但是，我一进入观赏大厅就听见好多玩家不是出来发疯，就是宣告死亡，我挺好奇的。”
沈巍点了点头：“我也要去看看这个副本，看着容易，但是通关起来就难了。”
我表示赞同：“说到点子了。”
宋乔乔疑惑了起来：“但是，上一次那个雕像，你为什么知道它会动起来。”
李凌见我们在聊天说：“你们在聊什么？一起聊聊。”
我沉默一下：“那个雕像是我在梦里梦见的，有一段记忆就是，我被着雕像的羽翼攻击杀了，如果不在白天击碎，晚上它会活动，一使用羽翼攻击，三个雕像一起使用的话，基本上就是团灭。”
李凌笑了一下：“当时不出现在教堂，又去陪时敏杨了。”
我找了个借口糊弄过去：“人家不是个小女孩吗，我这不是关心关心她。”
李凌没什么好说的，他沉默了片刻：“看人家眼神都冒电了，还说你们之间没什么。”
我手里出现了一张生死契约：“李凌，你愿意签吗？”
李凌看了看契约内容：
生死契约
1、契约生成后，契约者会在契约归属者权限以内寻求契约归属者的任何帮助。
2、契约者禁止伤害契约归属者。
3、契约归属者可使用契约者的任何道具。
落款还要签名什么的，作为契约者，和契约归属者两个身份。
李凌看完后就在上面签字了。
我接过生死契约：“不错。”我把手上的东西都进了系统背包里。
我把手揣在包里摸了一下，我的包里有打火机。
宋乔乔看着打火机说：“你会不会是新闻说的那个什么，纵火犯？”
我确实记得自己之前喝多了然后……
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宋乔乔愣住了：“真是你干的？”
“我当时有可能不开心，喝闷酒喝多了。”
“我祝你喝点水，或者饮料什么的，别喝酒了。”
“你成受害者了？不至于吧？”
“我差点死了，你是有多大的仇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