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下跪道歉
两人对视一眼,觉得有戏。
还是陆宣开口:“夏夏,你说吧,只要我和裴邵能够做到的,都会毫不迟疑的做。”
“很简单。”夏慕笑了下,指了指地面:“求人就该跪下来求,尤其是你们这种连吃带拿,既要又要的白眼狼来说。”
裴邵和陆宣人都傻了。
他们不敢置信。
以前他们惹夏慕生气,只要一句对不起,就能把事情揭过。
怎么如今竟然……竟然要他们下跪!
见两人一动不动,夏慕就知道这要求戳穿他们的肺管子,笑道:“怎么,不就是下跪而已,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你们都不愿意吗?”
“亏你们刚才还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我……”
“夏夏,你说吧,只要我和裴邵能够做到的,都会毫不迟疑的做。”
不等陆宣开口辩解,夏慕按了下手机,里面响起陆宣的声音。
陆宣惊愕:“你竟然录音!”
夏慕眉头一挑:“有何不可,你敢说我敢录,还是现在你不敢认?”
这下,陆宣被架住了。
裴邵憋着一股火气,在此刻爆发:“夏慕,我看你就不是诚心想要原谅我们,否则你也不会这样来故意刁难我们!”
“是啊。”夏慕承认的很干脆:“就你们这种白眼狼行为,死不足惜,竟然还敢妄想得到我的原谅,你们没事吧?”
“赶紧滚开,好狗不挡道。”
夏慕刚想走,却没想到四周不知道什么时候,聚集不少人。
有人站出来帮陆宣和裴邵说话:“夏大小姐,我看你何必如此刁难他们?俗话说的好,男儿膝下有黄金,你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让他们两个大男人下跪呢!”
不少人也这样附和。
夏慕真是气笑,真是哪里都会有这种绝世圣父圣母。
“把你的钱你的车还有房子给我。”
“你做梦呢!”那人惊呼:“我跟你无亲无戚的,我干嘛要给你!”
夏慕偏头,眼里嘲讽满满:“所以我给了他们钱也给他们车子房子这些,可他们却当白眼狼,现在还恬不知耻让我继续白给,你们就觉得合适了?”
话落,再也没有人敢吭声。
不过在场的人,都用鄙视的目光看向陆宣和裴邵。
夏慕经过两人的身边:“今日的事情,还没完。”
她坐上出租车离开。
半响,裴邵才问道:“她刚刚那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做还没完?她还想做什么?我们都已经被她整的够惨了!如果不是我爸妈让我非得来讨好她,我还真不愿意跟你过来。”
陆宣的父母也是如此。
因为没有了夏氏的大力帮扶,他们两家公司就跟房子失去了承重墙那样,看着好好的,实则上随时都要倒塌的风险。
“估计她就是吓唬我们而已。”
“他们怎么办?”裴邵看向不远处,躲在那儿偷拍的记者。
原本他们是想引着夏慕到附近的酒店,然后下药强行霸占了夏慕,再让记者拍照下来,这样夏慕肯定不能嫁给楚枭寒。
至于嫁给他活着裴邵?那也得看他们心情,毕竟被两个男人同时玩过的女人,是不值钱了。
可惜,夏慕不上当,还害得他们丢脸。
“算了,让他们先走吧。”
接到裴邵电话的几个记者都很不爽,真以为他们是冲着那几百块来的吗?他们想要大新闻,想要报道楚家准少奶奶的丑闻!
所以他们要求再多加两百块。
“滚!”裴邵在夏慕那儿受的气,全发泄在几个记者的身上:“不就是靠报道别人丑闻吃饭的狗仔而已,能给你们三百块,就已经算你们走运了,赶紧滚!”
白走一趟就算了,给几百块也算了,现在竟然还这样侮辱他们!
奈何,裴邵到底是裴家少爷,他们敢怒不敢言。
等裴邵离开,他们骂骂咧咧。
“各位,这种人,肯定黑料很多吧?”
突然冒出来一个人,把他们吓一跳。
染着红头发的少女扬起嘴角:“正好我家慕慕心善,决定帮你们报仇哦,而且事成以后,还会给你们每人一万块,现在可以先给你们五千作为定金。”
五千是定金,一万是全款。
干,怎么不干!
夏慕赶过去水云涧,路上查看自家司机的定位。
自从出了陈远的那档子事情以后,夏慕在每个夏家佣人司机保镖的手机里,都安装了一个定位软件,发现花颜并没有去水云涧。
而是去了一个叫岁月静好的咖啡厅。
就在夏慕想着让司机改道的时候,手机上的红点再次启动,看路线是要去水云涧。
“小姐,到了。”出租车司机提醒。
夏慕示意出租车师傅稍微等等。
过了会,她看到花颜从车上下来,信步走进水云涧,手里还拿着一杯咖啡。
难道是她搞错了?
不管如何,夏慕还是选择去一趟岁月静好咖啡厅,还特意拿出口罩戴上。
口罩对于夏慕而言是必备品,如果要去人多的地方,她就会戴口罩,以免其中一人感冒,就会把病毒传染给她。
她先找人去岁月静好买了一杯咖啡,再进去。
“小姐,请问是要点餐吗?”店员问道。
夏慕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给对方看她手里的咖啡:“我刚来过的,但我把一个袋子放在这里忘记拿,里面有十万块现金,可以给我看看你们店里的监控?还是需要我先报警呢?”
报警影响很大。
店员思考几秒,还是决定先让夏慕查看监控,毕竟确实在他们这里买了咖啡。
“你进来吧。”
夏慕连声道歉,她算了算时间,将监控调到了花颜出现的时间,还真的看到花颜从车下来,快步走进岁月静好。
她盯着屏幕,看到花颜进门以后,环顾四周一圈,然后直直的朝着角落走去。
可惜,角落的卡座是监控死角。
夏慕便一直从花颜单独离开看,却迟迟都没有看到有人离开。
她抬头看向角落的卡座,那儿坐着一个穿着黑色风衣和贝雷帽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