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蛇母法杖的破灭

“有点本事。¢比?奇¢中¨文¢网? -追,醉/歆_章.截_”司煜擦去嘴角的血迹,语气诧异,“不过,这还远远不够!”

他手腕一转,取出一根青铜法杖。法杖顶端是个丑陋的龙头,四周挂着铃铛。月光照在法杖上,反射出诡异的光芒。

宓溪立刻看到了法杖的属性提示:蛇母法杖,可借用邪神之力杀人于无形。这是一件极为邪门的灵具,据说是上古时期蛇母族的圣物。

铃声响起的瞬间,司马晏等人就倒在地上痛苦挣扎,七窍流血。那声音仿佛能直接攻击人的神魂,让人痛不欲生。

宓溪也感到一阵眩晕,眼前发黑。她立马充值了12分,瞬间来了精神。

“北方黑帝,五炁灵君”她的声音铿锵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无穷威力。金色的符文在空中闪现,形成一道屏障,挡住了那诡异的铃声。

“咦?”司煜露出惊讶的表情,“你竟然懂得这么高深的道法?”

宓溪没有回答,继续念咒。符文越来越多,在空中交织成网,将整个大厅都笼罩其中。

司煜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压力,不由得后退几步。他咬牙切齿道:“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力量!”

他高举法杖,口中念念有词。/w?o!s!h!u·c*h_e?n~g,.·c!o*m¨一道道黑气从地底钻出,化作狰狞的鬼物,朝宓溪扑来。

宓溪的咒语声如流水般倾泻而出,快得让人难以分辨每个字的发音。她的手指在空中划过一道道玄奥的符文,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优雅,仿佛在跳一支神秘的舞蹈。

这是《辟邪镇魔咒》,专门克制邪龙之力的上古咒法。咒语中蕴含的力量在空气中激荡,让整个房间都笼罩在一层若有若无的金色光晕之中。

“急急如律令!”

随着最后一个音节落下,一股无形的力量轰然撞上司煜手中的法杖。空气中传来一声清脆的碰撞声,就像是玻璃被击碎的声音。

司煜只觉虎口剧痛,鲜血顺着指缝流淌而下,在地板上滴出一朵朵暗红的花。他的手指因为剧痛而不自觉地蜷缩,握着法杖的手开始颤抖。

法杖脱手飞出,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最后重重地砸在房间角落里。金属与地面碰撞发出的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司煜的整条手臂都在发抖,酸麻得抬不起来。他低头看着自己颤抖的双手,眼中带着难以置信的神色。这种无力感,他已经很多年没有体会过了。

宓溪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暗暗松了口气。这法杖的威力她早有耳闻,能将它破掉,已经出乎意料。她的目光扫过四周,发现原本被法杖影响的人群此刻都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狐`恋/雯-茓? /罪`辛!彰!劫·耕-欣*哙,

周围的人群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方才的痛苦瞬间消散。有人开始小声议论,眼神中带着对宓溪的敬畏和感激。

【这就是宓家的真本事啊。】

【听说她在江湖上有”伏魔师”的称号,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司煜这回踢到铁板了。】

司煜却呆立在原地,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他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这根陪伴他多年的蛇母权杖,让他在江湖上赢得“蛇君”美誉,今天竟然被一个女人给破了?这个认知让他无法接受,就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他的自尊心上。

他还没来得及细想,一股强大的力量已经朝他袭来。宓溪的攻击如影随形,每一招都精准地击中他的要害。

司煜只觉得体内灵气正在快速流失,就像是被戳破的气球,力量在不断流逝。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双腿发软,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他惊恐地望向宓溪,对方平静的眼神让他心底发寒。那双眼睛里没有怒火,没有仇恨,只有一种近乎冷漠的平静,这种平静比任何威胁都要可怕。

必须逃!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不断回响。

蛇母祠堂,只有回到那里才有救。那里有他最后的依仗,是他唯一的希望。

司煜突然双手结印,狂风在室内肆虐,桌椅板凳纷纷腾空而起。茶杯碎片四处飞溅,窗帘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整个房间一片混乱。

趁着这片混乱,他朝窗户扑去。窗外是九层楼的高度,对于修炼者来说,这个高度虽然危险,但还不至于致命。

“想跑?”宓溪冷哼一声,一记追影掌影直取他后背。她的动作快若闪电,拳风呼啸而过,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咔嚓一声,司煜喷出一口鲜血。鲜红的血液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像是一朵绽放的花。

惯性让他从窗台飞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不太优美的弧线。九层楼高的距离,让司煜瞬间慌了神。他在空中疯狂挥舞双手,渴望攫取一切,却只抓到了虚无的空气。

重重地摔在地上,启明境的道行让他勉强保住了性命。但这一摔还是让

他痛得几乎晕厥,全身的骨头似乎都要散架了。

宓溪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命数线只剩20点了。她知道,这个状态下的司煜已经构不成威胁了。

司煜挣扎着爬起来,一瘸一拐地逃走了。他的背影看起来狼狈不堪,哪还有半分平日里“蛇君”的威风。

“追!”司马晏喊道,声音中带着急切。他不想让司煜就这样逃脱,毕竟这个人做过太多伤天害理的事情。

宓溪伸手拦住他:“不必了。”她的声音很平静,仿佛已经看到了结局。

“宓小姐,这种人留不得啊。”司媛急道,她不禁有些担忧,“万一他去而复返”

宓溪摇头:“他已经风烛残年。”顿了顿,她又补充道:“对了,你们必须为我站台,是他先动手的。”

司马晏皱眉,他明白这件事情不简单。老夫人一定会借题发挥,说不定会以此为由将他们一家除名。这个想法让他心里一沉,但他却无法反驳宓溪的决定。

“大公子放心。”司泽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纽扣大小的录像设备,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我都录下来了。”

“是啥时候拍下来的?”司马晏有些惊讶地看着这个小巧的设备。

“进门就开始了。”司泽笑道,语气得意,“现在这个年代,留个证据总是好的。”

司马晏拍了拍他的肩膀:“干得好。”他的语气中带着赞许,这个弟弟总是能在关键时刻帮上大忙。

司泽的目光落在宓溪身上,眼中带着敬佩。这位宓小姐,果然名不虚传。她不仅实力强大,处事也很有分寸,难怪能在江湖上闯出那么大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