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端王撑死的瘦子

第466章 陈淼:“热毒”倒像是更重了

偏厢之内。

水汽蒸腾的暖雾裹着玫瑰香萦绕不散,陈淼将怀中丰腻的娇躯揽得更紧,指腹摩挲着少女腰间莹润的肌肤,忽而低声问道:“薛家近来境况如何?”

宝钗感受着身前的异样,心尖微颤,贝齿轻咬粉润的唇瓣,声线柔得似春水:“托殿下庇佑,薛家如今总算安稳了些。”

她怎会不知,自母亲带着哥哥上京投奔贾府起,薛家便如残烛般渐显颓势,孤儿寡母撑着偌大的家业,内有兄长薛蟠不成器,外有豺狼环伺,若非她入府做了女官,得了殿下照拂,那些觊觎薛家产业的人岂会收敛?

“前些日子朝鲜转运的人参与海产....”宝钗乌发如瀑垂落,遮住半张酡红的面颊,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多得殿下拨了漕运的快船,才赶在汛期前入了京,如今铺面上的生意也好转许多,母亲前儿还念叨着,要备下厚礼谢过殿下呢。”

话音未落,便被殿下覆在唇上的指尖轻轻按住。

陈淼低笑出声,鼻尖蹭过宝钗泛红的耳廓,温热的吐息惹得少女脖颈轻颤,轻声道:“你我之间说这些作甚,薛家是你的根基,本王护着自该当。”

薛家将女儿送入府中伺候,他自然要给足体面照拂家业,这道理再简单不过。

更何况宝丫头自入府来,上能协理王府中馈,下能打理田庄账目,那身秾丽丰艳的柔情更让他受用得紧。

为博美人展颜,随手照拂些生意上的便利,原也是情理之中。

宝钗美眸水光潋滟,殿下话音里那不容置疑的护持之意,像一捧温玉熨帖了她自父亲故去后便紧绷多年的心弦。

温热的水汽裹着花瓣香萦绕鼻尖,少女微微仰头,将发烫的面颊埋进陈淼的肩窝,声音细若蚊蚋:“殿下这般待我......小妹......唔!”

余下的话淹没在唇齿交缠间,唯有浴桶里荡漾的水花。

良久,宝钗雪腻的面颊在蒸腾的热气中泛着醉人的酡红,透过氤氲的水雾看向少年,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水珠,嗔怪的眼神里,三分羞涩混着七分柔情。

她清楚这少年向来言行不羁,可偏偏他指尖轻触时,自己的心跳就会失了节律,刚刚涌起的感激还没说出口,就被他搅得心神不宁,忍不住埋怨自己怎么总是这般沉不住气。

“宝丫头。”陈淼指尖划过少女发烫的俩家,语气里噙着戏谑的笑意:“瞧你这‘热毒’倒像是更重了,若非本王手底有分寸,怕不是要被你折腾得慌。”

宝钗闻言嗔得睫毛乱颤,雪腮绯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抬手欲打又止,终究化作一声软糯的央求:“殿下休要再胡说。”

果然,又戏弄人了。

“好好好,不逗你了。”陈淼低笑着替宝钗拢了拢湿发,说道:“水都温了,该擦身了。”

方才的调笑早已让他心湖卷起涟漪,若非浴桶空间逼仄难以舒展,此刻怕是早已按捺不住胸中翻涌的热意。

宝钗红着脸轻轻颔首,任由他扶着起身,温热的毛巾从肩头缓缓滑过,每一寸肌肤的擦拭都引得她微微颤栗。

待擦干身子,下一刻已被少年打横抱起,鼻尖萦绕着殿下身上清冽的龙涎香,混着浴桶里残留的花瓣气息,让宝钗羞得将脸埋进他胸口,一步步朝着里厢的锦榻走去。

里厢内烛影朦胧,莺儿正伏在绣榻上铺设锦褥,听见帘栊响动,回身便见陈淼竟这般堂而皇之地抱着自家姑娘踏入内室。她俏脸“腾“地飞红到脖颈,慌忙退下榻来,垂首侍立在妆台边,指尖绞着帕子直打转。

宝钗被轻轻放在绣榻上,下意识扯过藕荷色纱衾裹住身子,丰润的面颊红得像熟透的荔枝,连耳垂都烧得发烫,索性将脸埋进绣着并蒂莲的锦枕里,不敢去看榻边人的目光。

陈淼瞧着宝钗这副欲盖弥彰的模样,心下不觉好笑,都已是肌肤相亲的情分,偏还做这忸怩女儿态。

可转念又见少女雪颈微缩、纱衾下丰腴的曲线若隐若现,那点故作镇定的娇羞反倒更添了几分动人心魄的韵致,恰似带露的牡丹被清风拂过,秾艳中透着惹人怜爱的怯意。

陈淼喉间轻咽一声,不再多言,上得榻中时便探手勾起宝钗柔腻的下颌,俯身对着少女晶莹的粉唇噙去!

宝钗早已闭紧水杏眼,刹那间心头一颤,指尖下意识攥紧了被褥,雪腻的颈项不自觉扬起,挺翘的鼻翼间,溢出一声细若蚊蚋的腻哼。

陈淼眉峰微舒,只觉先前浴桶中调笑时少女的忸怩早已化作绕指柔肠,这无需多言便全然交付的柔情,恰似她素日里待人接物时的温厚包容。

瞧着宝钗酡红未褪的玉颜,他忽然开口:“你那兄长年岁渐长,可有成家的打算?”

突然想起那夏金桂和宝玉搅合在一起了,也不知这薛蟠如今是何境况。

宝钗微睁水杏眼,美眸看向少年,贝齿轻咬粉唇道:“母亲一直留心寻摸合适的人家,只是至今尚无头绪。“

陈淼闻言未多作声,心知薛家避开夏金桂那“河东狮“已是万幸,只是苦了深陷其中的贾家,但贾家根基深厚,料想夏金桂也不敢过于放肆。

“殿下怎突然问起此事?”宝钗美眸流转,试探着问道。

“不过随口一提,”陈淼语气随意,手扶着宝钗那柔腻的腰肢“想着你兄长也该定亲了,便顺嘴问问。”

他虽照拂薛家生意,却无意插手薛蟠的婚事,这等家务事,掺和进去只会惹来麻烦。

宝钗心下微动,深知殿下素来不关心内宅琐事,此番突然询问必有缘由。

正思忖间,忽觉腰间一震,忍不住轻哼出声,雪腻的面颊瞬间涨红,嗔怪的眸光看向少年:“殿下也不知轻重......”

陈淼低笑一声,偏头看向侍立在旁的莺儿,挑眉道:“蠢蹄子,还愣着作甚?”

他从不觉得单凭宝钗一人便能应付这长夜,唯有让主仆二人更添亲昵,方得尽兴。

宝钗心头暗啐,却未阻拦,这般场景早已不是初次。

只见莺儿俏脸绯红如霞,颤抖的指尖解开前襟,随着罗衫滑落,款步朝床榻走来,烛火将她纤柔的身影映得朦胧,与榻上丰艳的宝钗相映成趣,恰似两枝带露的娇花,在暖帐中静待春风拂过。